DAKA

小透明,但不是僵尸

致亲爱的__

并不温馨治愈

#sky.光遇 衍生 #内含私设 #长老 #亲情友情

晨岛:Daleth,乾瘦老爷爷

云野:Ayin,胖胖侏儒

雨林:Teth,女学者

霞谷:Samekh(共用),少年贵族姐弟

墓土:Tsadi,将军

禁阁:Lamed,祭司

1.长老名字有参考,可能跟其他大佬的不一样。

2.长老们的型态为了文章流畅度做过不算少的私设。

3.私设太多了,别考据,会吐血。

4.如果有雷到请直接关掉。

**

[ 致亲爱的__

      对不起,我错了。]

高大威武的将军坐在城墙上,擦拭著手里的长枪。

「今天...没有信吗?」他问。

「没有呢,将军。」少了半截胳膊的军师笑了笑「许是沙暴迷了信鸟的眼。」

将军一言不发、眺望著远处的风沙。

「传令下去,所有人就近躲避,沙暴停了回到岗位上。」

「是,将军。」

「Samekh,今天没有信吗?」

「没有。」少女对著巨大的全身镜整了整袍摆的褶皱,抚顺领口的绒毛。

金质的小剪刀喀嚓喀嚓的剪掉略长的几根发丝。

「诶~这次怎么这么晚?」

「Samekh,」少女面无表情「你领口的绒毛打结了,项链和肩章也歪了。」

少年条件反射的望向镜子。

「还有头发,Samekh,我们继承了这个名字、代表整个霞谷的荣光,你不能总是这」

「我错了我错了!」少年赶紧打断她的长篇大论,迅速整理好仪容。

少女瞥了他一眼,点点头「抬头、微笑... ...很好,我们一起去典礼会场吧。」

「信还没回吗?」

「还没呢,夫人。」

「Lamed在搞什么?这是很紧急的事情!」女人单手握著一把半人高的巨锤、面前的工作台上放著一捧碎石「派鳐过去,催他。」

「...夫人...您已经派了四只鳐鲲了...」

「这很紧急,必须立刻得到回复,」她有些焦虑,指尖当当的敲著锤柄「这东西跟我们想的不一样,再继续下去会出问题的。」

「...好的,夫人。」

「呼...终于...」胖乎乎的矮个子擦擦额头的汗水「这船运到霞谷、这船跟这船运到雨林...」

「啊!不是那船!那船是要送去墓土的!」

「老大,下次能不能挂个牌子啊,是真的分不清...」

「笨蛋!你都干多久了!」矮个子砰砰的拍著船首「不带顶的灯送墓土、带顶的送雨林,这么简单都记不得?」

「...这不是还混了往霞谷的吗...」

「... ...你是傻吗?!我们哪次往霞谷送灯了?!霞谷要的都是礼花!」小个子差点晕倒,赶紧转移话题「禁阁定的东西呢?搬好了吗?」

「搬好了,但罐子还没到...」

「去催啊!去催!」

小个子忙的团团转,嘴里不停碎念。

「Lamed真是的,怎么突然要那么多罐子...」

「不过...上次的尾款怎么还没到...Lamed不是爱赊帐的性格啊...」

老人以长长的拐杖作篙,将小船往前推。

鳞翅金黄的蝶飞舞,小小的、身负翅翼的孩童坐在船头。

「这是光之蝶,」老人摸摸孩子的头「和你一样,也是光的孩子。」

孩子伸手,抓住其中一只蝶、却不慎捏碎了半边脆弱的鳞翅。

他甩甩手,将那只蝶的残余甩落。

「飞吧,孩子,光会指引你方向。」

孩子踏上石阶,头也不回。

——长风鼓起薄翼,云将他拖拽上天听。

老人弯腰、从水中捞起那只残翼的倒楣光蝶,杖顶亮起一点莹火...

「去吧,回到云的尽头...」

『回去吧...回到天上...』

[致敬爱的Daleth

      我很想念你,想念你身边令人心安的宁静。]

『Lamed!不要突然下奇怪的订单!』

[致亲爱的Ayin

      我很想念你,想念你充满元气的声音。]

『夫人!暗石失控了!』

『打碎它!』

[致亲爱的Teth

      我很想念妳,想念妳果决专注的心。]

『Samekh!启动飞舟!』

『我们一起走!』

『不行!装置失控了!我必须留下来!』

『姐姐——』

[致亲爱的Samekh

      我很想念你们,想念你们刻在灵魂里的信念与荣光。]

『放下铁门。』

『可是将军还在外面!』

『放下铁门,放弃Tsadi 。』

『不!我们不能』

『听他的!』

[致亲爱的Tsadi

      对不起。]

「你在做什么?」

「... ...」我在写信。

「你是谁?」

「... ...」我是罪人。

「你不要哭。」

「... ...」我...哭了吗...?

「不要哭,」孩童双手捧著一簇微弱的光、高高举起「我把光借给你,不要哭。」

面具圆圆的孔洞里是他亮晶晶的眼眸,虽然明亮、却没有活物应有的灵动。

我张开双臂,轻轻柔柔的、抱了他一下。

「?」

「... ...」对不起,我好想你们。

耳边隐约有光蝶振翅的微弱声响。

「这里什么都没有。」

是的。

「好无聊啊。」

是的。

「这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墓碑。」

...是的。

「我走啦。」

... ...

跪在石碑侧面的祭司抬首。

孩童手握一簇星火,点燃祭台上的蜡烛。

他走了... ...

光...也走了...

Lamed一点一点的将头颅重新低垂。

大家...我好想你们啊...

对不起...

少年手里牵著一个孩子,从心口的光点中召出一支红烛、将面前的白烛点亮。

手持巨锤的长发女人踏光而来,面露急切、一把抢走孩子手里的火苗——

「诶?那是我的!」孩子挣开少年的手,跑到比自己还高的锻造台边缘、一蹦一跳的朝女人嚷嚷「还给我!还给我!」

「她不会理你的。」少年拎著孩子的衣领,将他拖到身边重新牵好。

「...为什么?」

「他们都死了,这些只是傀儡而已。」少年语气平淡、扶了下斗笠边缘「走吧,门要开了。」

「...他们也...哈哈...是傀...儡吗?」

「嗯。」少年拿著一把小梳子、仔细梳开发丝纠结处。

手持长棍的双子透过击打、叮叮当当的传递火苗,逗得小孩来回跑,一句话喘的断断续续。

「...呼...傀儡...这么灵活...是...真实的...吗?!」

「嗯。」

「你咿啊啊啊啊——」

双子中的少女单膝跪地,扶起地上滑倒的孩子。

「门要开了,走吧。」少年拨了拨发尾、捋顺浏海... ...

「... ...等等,你的发型怎么和她一样?」

「不行?」少年打了个呵欠「你喜欢的话,认真存点蜡烛也能拿到的。」

「这里都是沙!」

「好黑!」

「呸呸呸这水有毒!」

少年抽出背后的长杖,将小孩挂在杖顶。

「...我错了。」

「还松手吗?」

「不松了。」小孩怂答答的低头「我错了,我要被勒死了。」

少年将他放回地上,牵住他小小的手掌「乖一点,这里危险。」

长风裹著沙、撑起他薄薄的翅膀,雪色的长辫飞扬。

飒——

「那是什么?」

「是龙。」

「?你耍我?那明明是虾,你看他还有脚...」

少年瞇著眼,振翅、从漆黑生物的头顶飞掠。

——红光乍亮。

「??!!!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飞快点!!!!」

漆黑生物尖锐的头部擦过小孩稚嫩的翅膀末端,差点将他捅了个对穿。

「龙,危险,」少年牵著小孩靠在柱子背面,面无表情「懂?」

「懂懂懂!」小孩连连点头。

「被瞄准时别慌,找掩体遮蔽,等龙离开就可以了。」

「懂了懂了!」

少年松开小孩的手「点燃机关,升铁栅。」

「?没有门吗?」小孩不明所以,听话的召出红烛,点亮机关。

高大挺拔的身影闪现,砰的跪倒在铁栅前。

耳边响起龙移动时,那些黑色触角互相撞击产生的轰鸣。

男人跪在地上,似乎已经无力举起长枪,小孩紧张的团团转、时不时伸手推搡。

「快起来,龙要来了!」

「龙要来了啊!」

眼见龙即将贴脸,小孩咬牙、从心口召出一朵火苗。

火花飘入残破的长枪,男人艰难的转了转头、撑起身子。

「太好了,我们快躲到柱子后面,龙要咦咦咦????」

男人拎起小孩和少年,将两人扔到升起的铁栅后方,确认铁栅降下后,他举枪、回身迎向漆黑的龙。

空气中滚动著龙的嘶吼,盔甲溅上了浓黑的血迹。

最终,长枪穿透了最后一只龙的眼睛。

光芒渐隐,男人倒在龙血中的身体抽芽、生出一朵蓝紫色的异花。

「门要开了,走吧。」

小孩猛然回头,不可置信「走?就这样走了?」

「他死了!战士死了!」

「然后呢?」少年抬起长杖,从铁栅的缝隙里朝外放了一朵烟花。

绚烂的光照亮了一株三人高的蓝紫色花束。

「... ...」

「这些只是傀儡而已。」

小孩低著头,伸手牵住少年递过来的手掌。

「门要开了,走吧。」

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,润进砂砾。

小孩变得沉默,他乖乖牵著少年的手,不发一语。

「这里的灯要点亮。」

「这里的台子会转动。」

「这里要跳上去。」

「我们到了。」

少年松开孩童的手,将他推到祭司面前,祭司一点一点的抬起头、将纸笔放到一边。

——熟悉的拥抱。

祭司宽阔的怀抱圈住年幼的身躯,孩童穿透力极强的哭嚎响起,少年默默的摀住耳朵。

对不起...我好想你们...

祭司低垂的眉眼晕染著浓重哀伤。

对不起...我好想你们...我真的...好想...好想你们...

哭了好一会,小孩胡乱抹抹脸上的泪,将心火召出。

「我把光给你,可以带大家回来吗?」

「... ...」

「可以吗?」

「... ...」

「傀儡不会说话,」少年牵起小孩的手「走吧。」

祭台上的蜡烛被点燃,小孩匆匆丢下一簇火苗。

「光给你!要带大家回来!」

「... ...」

「... ...」

「... ...」

「...好。」

[致亲爱的大家

      许久不见,我很想你们。]

***

好混乱啊啊啊——

谢谢你看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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