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亲爱的__
并不温馨治愈
#sky.光遇 衍生 #内含私设 #长老 #亲情友情
晨岛:Daleth,乾瘦老爷爷
云野:Ayin,胖胖侏儒
雨林:Teth,女学者
霞谷:Samekh(共用),少年贵族姐弟
墓土:Tsadi,将军
禁阁:Lamed,祭司
1.长老名字有参考,可能跟其他大佬的不一样。
2.长老们的型态为了文章流畅度做过不算少的私设。
3.私设太多了,别考据,会吐血。
4.如果有雷到请直接关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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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 致亲爱的__
对不起,我错了。]
*
高大威武的将军坐在城墙上,擦拭著手里的长枪。
「今天...没有信吗?」他问。
「没有呢,将军。」少了半截胳膊的军师笑了笑「许是沙暴迷了信鸟的眼。」
将军一言不发、眺望著远处的风沙。
「传令下去,所有人就近躲避,沙暴停了回到岗位上。」
「是,将军。」
*
「Samekh,今天没有信吗?」
「没有。」少女对著巨大的全身镜整了整袍摆的褶皱,抚顺领口的绒毛。
金质的小剪刀喀嚓喀嚓的剪掉略长的几根发丝。
「诶~这次怎么这么晚?」
「Samekh,」少女面无表情「你领口的绒毛打结了,项链和肩章也歪了。」
少年条件反射的望向镜子。
「还有头发,Samekh,我们继承了这个名字、代表整个霞谷的荣光,你不能总是这」
「我错了我错了!」少年赶紧打断她的长篇大论,迅速整理好仪容。
少女瞥了他一眼,点点头「抬头、微笑... ...很好,我们一起去典礼会场吧。」
*
「信还没回吗?」
「还没呢,夫人。」
「Lamed在搞什么?这是很紧急的事情!」女人单手握著一把半人高的巨锤、面前的工作台上放著一捧碎石「派鳐过去,催他。」
「...夫人...您已经派了四只鳐鲲了...」
「这很紧急,必须立刻得到回复,」她有些焦虑,指尖当当的敲著锤柄「这东西跟我们想的不一样,再继续下去会出问题的。」
「...好的,夫人。」
*
「呼...终于...」胖乎乎的矮个子擦擦额头的汗水「这船运到霞谷、这船跟这船运到雨林...」
「啊!不是那船!那船是要送去墓土的!」
「老大,下次能不能挂个牌子啊,是真的分不清...」
「笨蛋!你都干多久了!」矮个子砰砰的拍著船首「不带顶的灯送墓土、带顶的送雨林,这么简单都记不得?」
「...这不是还混了往霞谷的吗...」
「... ...你是傻吗?!我们哪次往霞谷送灯了?!霞谷要的都是礼花!」小个子差点晕倒,赶紧转移话题「禁阁定的东西呢?搬好了吗?」
「搬好了,但罐子还没到...」
「去催啊!去催!」
小个子忙的团团转,嘴里不停碎念。
「Lamed真是的,怎么突然要那么多罐子...」
「不过...上次的尾款怎么还没到...Lamed不是爱赊帐的性格啊...」
*
老人以长长的拐杖作篙,将小船往前推。
鳞翅金黄的蝶飞舞,小小的、身负翅翼的孩童坐在船头。
「这是光之蝶,」老人摸摸孩子的头「和你一样,也是光的孩子。」
孩子伸手,抓住其中一只蝶、却不慎捏碎了半边脆弱的鳞翅。
他甩甩手,将那只蝶的残余甩落。
「飞吧,孩子,光会指引你方向。」
孩子踏上石阶,头也不回。
——长风鼓起薄翼,云将他拖拽上天听。
老人弯腰、从水中捞起那只残翼的倒楣光蝶,杖顶亮起一点莹火...
「去吧,回到云的尽头...」
*
『回去吧...回到天上...』
[致敬爱的Daleth
我很想念你,想念你身边令人心安的宁静。]
『Lamed!不要突然下奇怪的订单!』
[致亲爱的Ayin
我很想念你,想念你充满元气的声音。]
『夫人!暗石失控了!』
『打碎它!』
[致亲爱的Teth
我很想念妳,想念妳果决专注的心。]
『Samekh!启动飞舟!』
『我们一起走!』
『不行!装置失控了!我必须留下来!』
『姐姐——』
[致亲爱的Samekh
我很想念你们,想念你们刻在灵魂里的信念与荣光。]
『放下铁门。』
『可是将军还在外面!』
『放下铁门,放弃Tsadi 。』
『不!我们不能』
『听他的!』
[致亲爱的Tsadi
对不起。]
*
「你在做什么?」
「... ...」我在写信。
「你是谁?」
「... ...」我是罪人。
「你不要哭。」
「... ...」我...哭了吗...?
「不要哭,」孩童双手捧著一簇微弱的光、高高举起「我把光借给你,不要哭。」
面具圆圆的孔洞里是他亮晶晶的眼眸,虽然明亮、却没有活物应有的灵动。
我张开双臂,轻轻柔柔的、抱了他一下。
「?」
「... ...」对不起,我好想你们。
耳边隐约有光蝶振翅的微弱声响。
「这里什么都没有。」
是的。
「好无聊啊。」
是的。
「这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墓碑。」
...是的。
「我走啦。」
... ...
跪在石碑侧面的祭司抬首。
孩童手握一簇星火,点燃祭台上的蜡烛。
他走了... ...
光...也走了...
Lamed一点一点的将头颅重新低垂。
大家...我好想你们啊...
对不起...
*
少年手里牵著一个孩子,从心口的光点中召出一支红烛、将面前的白烛点亮。
手持巨锤的长发女人踏光而来,面露急切、一把抢走孩子手里的火苗——
「诶?那是我的!」孩子挣开少年的手,跑到比自己还高的锻造台边缘、一蹦一跳的朝女人嚷嚷「还给我!还给我!」
「她不会理你的。」少年拎著孩子的衣领,将他拖到身边重新牵好。
「...为什么?」
「他们都死了,这些只是傀儡而已。」少年语气平淡、扶了下斗笠边缘「走吧,门要开了。」
*
「...他们也...哈哈...是傀...儡吗?」
「嗯。」少年拿著一把小梳子、仔细梳开发丝纠结处。
手持长棍的双子透过击打、叮叮当当的传递火苗,逗得小孩来回跑,一句话喘的断断续续。
「...呼...傀儡...这么灵活...是...真实的...吗?!」
「嗯。」
「你咿啊啊啊啊——」
双子中的少女单膝跪地,扶起地上滑倒的孩子。
「门要开了,走吧。」少年拨了拨发尾、捋顺浏海... ...
「... ...等等,你的发型怎么和她一样?」
「不行?」少年打了个呵欠「你喜欢的话,认真存点蜡烛也能拿到的。」
*
「这里都是沙!」
「好黑!」
「呸呸呸这水有毒!」
少年抽出背后的长杖,将小孩挂在杖顶。
「...我错了。」
「还松手吗?」
「不松了。」小孩怂答答的低头「我错了,我要被勒死了。」
少年将他放回地上,牵住他小小的手掌「乖一点,这里危险。」
长风裹著沙、撑起他薄薄的翅膀,雪色的长辫飞扬。
飒——
「那是什么?」
「是龙。」
「?你耍我?那明明是虾,你看他还有脚...」
少年瞇著眼,振翅、从漆黑生物的头顶飞掠。
——红光乍亮。
「??!!!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飞快点!!!!」
漆黑生物尖锐的头部擦过小孩稚嫩的翅膀末端,差点将他捅了个对穿。
「龙,危险,」少年牵著小孩靠在柱子背面,面无表情「懂?」
「懂懂懂!」小孩连连点头。
「被瞄准时别慌,找掩体遮蔽,等龙离开就可以了。」
「懂了懂了!」
少年松开小孩的手「点燃机关,升铁栅。」
「?没有门吗?」小孩不明所以,听话的召出红烛,点亮机关。
高大挺拔的身影闪现,砰的跪倒在铁栅前。
耳边响起龙移动时,那些黑色触角互相撞击产生的轰鸣。
男人跪在地上,似乎已经无力举起长枪,小孩紧张的团团转、时不时伸手推搡。
「快起来,龙要来了!」
「龙要来了啊!」
眼见龙即将贴脸,小孩咬牙、从心口召出一朵火苗。
火花飘入残破的长枪,男人艰难的转了转头、撑起身子。
「太好了,我们快躲到柱子后面,龙要咦咦咦????」
男人拎起小孩和少年,将两人扔到升起的铁栅后方,确认铁栅降下后,他举枪、回身迎向漆黑的龙。
空气中滚动著龙的嘶吼,盔甲溅上了浓黑的血迹。
最终,长枪穿透了最后一只龙的眼睛。
光芒渐隐,男人倒在龙血中的身体抽芽、生出一朵蓝紫色的异花。
「门要开了,走吧。」
小孩猛然回头,不可置信「走?就这样走了?」
「他死了!战士死了!」
「然后呢?」少年抬起长杖,从铁栅的缝隙里朝外放了一朵烟花。
绚烂的光照亮了一株三人高的蓝紫色花束。
「... ...」
「这些只是傀儡而已。」
小孩低著头,伸手牵住少年递过来的手掌。
「门要开了,走吧。」
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,润进砂砾。
*
小孩变得沉默,他乖乖牵著少年的手,不发一语。
「这里的灯要点亮。」
「这里的台子会转动。」
「这里要跳上去。」
「我们到了。」
少年松开孩童的手,将他推到祭司面前,祭司一点一点的抬起头、将纸笔放到一边。
——熟悉的拥抱。
祭司宽阔的怀抱圈住年幼的身躯,孩童穿透力极强的哭嚎响起,少年默默的摀住耳朵。
对不起...我好想你们...
祭司低垂的眉眼晕染著浓重哀伤。
对不起...我好想你们...我真的...好想...好想你们...
哭了好一会,小孩胡乱抹抹脸上的泪,将心火召出。
「我把光给你,可以带大家回来吗?」
「... ...」
「可以吗?」
「... ...」
「傀儡不会说话,」少年牵起小孩的手「走吧。」
祭台上的蜡烛被点燃,小孩匆匆丢下一簇火苗。
「光给你!要带大家回来!」
「... ...」
「... ...」
「... ...」
「...好。」
*
[致亲爱的大家
许久不见,我很想你们。]
***
好混乱啊啊啊——
谢谢你看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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